是她自己一人打造出的农场,农场一年所出米粮的六成,便可供上咱们军中一年的军粮。”

“还有前几日薛先生带过去的药包,那是桑东家三文钱一包卖给咱的,米粮之价也比市面上的低了许多。”

“另我岭南之地的百姓,今年得桑东家恩惠,家中耕地所产粮食之数直接翻倍,免除了饥困丧命之苦。而且桑东家对我做过承诺,不求多金赚银,只盼年年风调雨顺,不要半分银钱散出的粮种可保一地百姓安居果腹。”

“我这么说,还有听不懂的吗?”

军中要器,除了人和武器,最要紧的就是粮。

桑枝夏一力担起了营中军粮的吃喝消耗,确保了数十万大军可以吃饱,这已然是莫大的功劳。

更何况她还不吝成本扶持了岭南的百姓……

这样的人,她嫁的丈夫是谁并不重要,因为她自己的分量就已经足够。

单是看在她的大方和源源不断供应送往营中的大批粮草,就足以让人给她塑个金身当活菩萨供奉起来。

可就是这样的人,今日险些被左诚这杀才当街对头爆砍一刀!

薛先生一贯和气的脸上难得多了几分冷色,声调发沉:“桑东家于岭南之助功可盖世,只是她本人喜静也不愿张扬,故而一直行事低调,也懒得在人前多来往之扰,这本是好事儿。”

“谁曾想,今日竟是险些让不知避讳的畜生扰了清净。”

薛先生忍无可忍,一脚踹翻了早已惊得魂儿都飞走的韦姜,怒道:“但凡是磕碰桑东家的半点油皮,你就是长了十个脑袋也不够拉出去砍!”

“左家的甥少爷?你算个什么东西,也敢拿了主子的鞋底当脸戴?!”

“休说你只是个仗着亲戚沾带有几个钱的混账,就是左诚冒犯到了我岭南的贵人当前,那也是罪当万死!罪不容恕!”

韦姜没了人前的威风吓得两股战战,被踹翻后又连忙爬了起来,涕泪横飞之下唯一能说得出的两个字就是饶命。

左诚也惊呆了。

左诚只知道桑枝夏是徐璈的夫人。

但他不知道徐璈的夫人竟是与岭南今年增产的机密相关。

如果桑枝夏真的死了,那他……

别说他只是跟着王爷的老人,他就是救过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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